此时,秦家别墅里,秦川在台灯下,一笔一划雕刻着一块玉牌。

    秦父睡不着,在庭院里散步,抬头就看到别院独栋别墅二楼的灯光还亮着,嘴角不知不觉翘了起来。

    一想到找回了亲生儿子,亲生儿子还在自己身边,那种欣喜就忍不住在脸上浮现出来。

    他还曾以为这辈子怕是踏进了棺材都没办法找到他的亲生儿子,谁知道兜兜转转,那人竟然一直在他们夫妻俩身边。

    他拢紧肩头上的外套,朝着秦川的别墅走去。

    走到二楼的书房,轻敲了两下门,得到应允后才走了进去。

    他凑到秦川身后俯身看,眉眼慈爱:“在雕什么?”

    “在雕给小谦的。爸,你以前给我雕平安牌,我也想给小谦雕一个,希望以后小谦也能给他的孩子雕一块。”

    “好,这个想法好。”秦父看着秦川雕刻的玉牌,从身后抓着他的手下了最重的一笔:“你看,这就完美了。”

    “对!”秦川侧眸看向秦父,两父子眸底都有温情。

    “别心疼材料,再好的翡翠,你若是舍不得,就雕刻不出好看的作品。”秦父谆谆教诲。

    秦川虚心应下:“嗯,爸,我知道了。以后我还有很多要向你学习的。”

    秦山河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对这个儿子没有任何不满。

    为人谦逊,虚心好学,品行端正,三观也正,就是过于沉稳谨慎,跟秦阳的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当然,秦川的过度谨慎也跟他之前被孟夫人打压有关。

    那时,秦川并不清楚自己的身世,总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才惹得母亲方方面面不满意,这才造就了这样的性格。

    不过,秦山河觉得,秦川有秦川的稳,秦阳有秦阳的勇,两人在一起倒是成了互补。

    秦山河在秦川的书房里信步,忽地看到一块盖着什么东西的红布。

    “这是什么?”秦山河指着那块红布,征询道,“我能看吗?”

    声音还没落下,他的手就意外碰触到红布,那红布滑了下去,露出一块雕刻了大半“江山图”的玉玺。

    上面雕刻之用心,手法之精妙,让秦山河连连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