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掐会算啊!”
皇帝:行叭,你随便说说,我反正都会信的。
徐缜深深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就是杨嘉懿和韦阳死得太痛快。”
郑珣:怪我动手太快咯?
“贺无恙怎么会一个人在那里?”
贺无恙,就是那个被迫害的少年。
【也是巧合,贺无恙今日只带了一个随从,被他打发去马车上拿衣服】
【他准备找个院子休息,结果碰上那俩贱人】
【贺无恙深居简出,跟他们甚至不认识,但他穿得简朴,被当成了可以欺负的对象】
【恰好,那两个小畜生心情不快,只是因为心情不快,只是因为看贺无恙不顺眼,他们就砸破了他的头,还打算把他吊起来慢慢折磨】
【贺无恙不良于行,身子羸弱,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他的祖父还在戍边,他的姐姐也跟着上了战场】
【贺家满门忠烈,只剩下贺老将军和一对孙子孙女,他们怎么敢!怎么敢在大将在外征伐时折磨他的血脉】
郑珣最看不得的就是为众人抱薪者冻于荒野,最见不得好人没好报。
这是她的底线。
徐缜说的对,他们死得太干脆太便宜。
【好可惜,没能让他们受尽折磨再死,下次一定改进】
皇帝:你说得对。
大雍历代皇帝皆善待功臣,虽然也养大了一些人心,但是这种行为本身算不得错,皇帝也很好地继承了这个优点。
尤其他心有丘壑,他有本事,自然也能容人,也不怕谁居功自傲,所以宠起自己的“爱卿”时更加肆无忌惮。
他这样的护短又爱才的人,怎么能够容忍有人动他“爱卿”的宝贝疙瘩!
老太师和柱国公固然重要,但是跟贺老将军比起来,完全就是轻如鸿毛。
皇帝严肃道:“此事你不用管,若是太师和柱国公怪上你,朕会帮你拦着。”
郑珣无所谓地耸耸肩:“拦得下就拦,拦不下……就当心我的刀太快,出鞘了就收不住,连他们一起刀……”
皇帝一巴掌拍她脑门上:“还敢放狠话!你可真是能耐了!也不知道哪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