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老弟,那元嘉公主,究竟有什么不对,你们瞒着我在做什么呢?”

    廖鸿声眨了眨眼,似乎是在思索刚刚那些话的含义。

    就在吕尚书等得快不耐烦的时候,他才恍然地开口:“其实吧……”

    “其实什么?”

    廖鸿声嘿嘿一笑:“吕兄可知道,不一样的人都要死。”

    他说句话的时候声调极高,有点雌雄莫辨的诡异意味。

    月亮似乎也察觉到不对,偷偷缩回了乌云之后。

    夜,暗得深沉。

    吕尚书身上汗毛竖起,他觉得自己此刻肯定毛茸茸的。

    “你在说什么?”

    廖鸿声歪头,嘴唇咧开,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不一样的人都要死!吕兄啊……你跟其他人有什么不同呢?”

    吕尚书磕磕巴巴地辩解:“不同?没有什么不同。”

    “可是,你做了亏心事啊……”

    吕尚书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陡然变得煞白。

    “你知道那些不同的人是怎么死的吗?”

    吕尚书:我不想知道。

    但廖鸿声要说,可由不得他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