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普遍性的淑女,经由赵秀兰的引导,更是越发坚强坚定。

    所以,她们看着郑珣时,是向往的、崇拜的。

    郑珣也很喜欢她们的气质。

    赵秀兰把她们教的出乎意料的好。

    “知道就好,希望你们能利用好这两个小东西,保护好自己,保护好自己在乎的东西。”

    郑珣朝她们笑了笑,转头看向赵秀兰:“来都来了,总得去探望一下定国公。”

    赵秀兰神色有些为难。

    “怎么了?”

    “老国公他脾气不怎么好。”

    “没关系,带路吧。”

    因为老国公看不惯竞阳和枭阳,所以她没让她们跟上。

    就赵秀兰带着郑珣去了老国公的院子。

    老国公是卒中之症,以前的时候躺在床上不能自理,只有个眼珠子在转动。

    他的儿子、孙子是巴不得他早点死,然后就能早点继承定国公府的爵位,虽然不至于丧心病狂到弑父,但是也绝不会敲打照料他的下人。

    这种情况下,下人难免懈怠,所以定国公过了很长一段脏兮兮的日子,背上也因为褥疮而溃烂了一大片。

    或许是这样的日子太过苦闷,他从前一直没见好。

    反而是丁康死了之后,赵秀兰看不得这屋子邋遢才常常派人来敦促伺候的下人。

    再加上大夫尽心,他竟然有了好转,手脚虽然不便利,但是也能动一动,走两步。

    但是吧,这并没有让他心怀感激,性子反而越发偏激古怪。

    郑珣到的时候,他正在发脾气,下人们知道赵秀兰不会怪罪,所以全躲到了屋外。

    屋子里噼里啪啦的声音没有断过,但是他们还有兴致说说笑笑。

    见到赵秀兰,下人们连忙行礼。

    “免了,他又在闹什么?”

    为首的那个瘦高小厮嘴皮子利落道:“国公爷想要女人,但是照顾他的都是男子,他让奴才们去找,但有哪个女子愿意跟他啊,奴才们不愿意,国公爷就发了火……”

    他说完还无奈地叹了口气:“真是异想天开,人姑娘图他什么啊,图他年纪大?图他屎尿不能自理?”

    旁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