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棠有些惊讶,“二哥”
沈肆琛笑了笑,“没事,没事”
他说没事,可却红了眼,声音哽咽。
“二哥。”沈初棠拍了拍他的背,“你还喜欢她吗?”
过了许久,沈初棠看见他用力地点了点头,好像有水珠滴落进雪里。
沈初棠不知道该如何劝,只学着时承煜安慰人的方式,拍他的背。
沈肆琛整个人靠在后面,抬头看着天,又伸手捂着脸,肩膀难以抑制的颤抖着。
“没事的二哥,缘分很奇妙的,如果两个人互相喜欢着,分开了也会重新走到一起的。”
沈初棠自认为平常很会安慰人,此刻面对这样脆弱的沈肆琛,只觉得词穷。
“嗯。”
“分个手而已,至于哭成这样?”沈砚珩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在沈肆琛肩膀上拍了两下。
沈砚珩说着沈肆琛,还不知道后面他比沈肆琛哭得还要惨。
“走,跟我上去,陪你喝两杯。别让棠棠陪你在这儿吹冷风。”
“戒了。”
他已经很久没碰酒了。但现在好像喝酒也没什么影响了。
沈肆琛从椅子上站起来,顺手把沈初棠也拉了起来,“走吧,回屋去。”
沈初棠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知道他们四个人在地下室的酒屋里面待了很久,连沈庚礼都有些喝醉了。
过年这几天本就是要随意些,也没什么事儿,陈慕笙也没说他们,只让佣人仔细照看着他们点儿。
陈慕笙娘家在苏市,沈泊渝又去外地看望战友去了,沈庚礼又是独子,在这边没什么亲戚,只有前些年的几位好友的,也都住在附近,互相来往也方便,之后也便没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