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那你刚刚还说有什么副作用?”

    “我也不知道,不过他吃下解药这么久才复发,身体非常不错了。”换做普通人恐怕早就承受不住,吐血昏厥过去了。

    “不吃解药是不是就不会有副作用?”虞北橙连忙问。

    江猷白看了眼她,解释了一句“发作的慢些罢了”,然后便带着慎符转身离开了。

    兰濯池则带走了虞南音。

    而不能动弹的虞北橙只能被保镖用担架抬走。

    傅释绝这种情况李管家不放心,带着一众保镖,跟上了江猷白。

    次日。

    缅国,水和寨。

    这里是缅国的一个小边城镇,山清水秀,房子都是清一色的木质小竹屋。

    架着ak枪的驻军层层把守,森严又神秘。

    傅释绝醒了过来,不过脑袋昏沉沉,胃里翻江倒海想吐。

    “少爷,你终于醒了!”李管家一直在旁边守着。

    傅释绝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沦落成这个逼样。

    而这一切全都是拜虞北橙所赐。

    “她人呢?”

    李管家误以为他问的是江猷白,道:“昨晚他一回来就闭关了,莫斯先生说,他如今在马不停蹄的研究解药。”

    傅释绝深呼吸:“我问的是虞北橙那女人!”

    “她一直在隔壁房间躺着。”

    傅释绝要去隔壁,不巧他刚被李管家扶起来,就见莫斯过来了。

    “傅先生,好久不见。”莫斯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他剃着光头,头顶和脖子处纹着神秘的图腾太阳。

    仔细一看,他脸颊和耳侧还有一道狰狞的刀疤。但因纹身覆盖,看得不太清楚。

    “有机会,替我向老k先生问个好。”

    傅释绝冷笑了一声:“你的人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把主意打在我头上。”

    “是我管教不严,等会我便让他们来给傅先生认错。”

    傅释绝如今在莫斯的地盘,自然要给莫斯一个面子,道:“一周,江猷白没有彻底研究出来,莫斯,就不要怪我不念之前的情分。”

    莫斯有点为难:“一周恐怕做不到。给猷白三个月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