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能抗。”江猷白绝对不会让她出事。

    他试了很多药方,都没办法救姐姐。现如今虞北橙有办法,那么他就一定要救姐姐。

    “嗤。”对面的傅释绝似乎在笑江猷白的不自量力。

    虞北橙瞪了眼他:“有什么好笑的?无情无义的家伙,活该没人心疼你!”

    傅释绝:“……看来是这里面的温度不够低,还有力气和我叫板。”

    虞北橙一听,瞬间询问:“是你搞的鬼?”

    “恐怕就是他调节了陷阱里面的温度。”江猷白带着笃定的口吻。

    “可我俩一直盯着他,没见他搞什么小动作啊。”虞北橙疑惑地说。

    江猷白也搞不懂。

    虞北橙见没一下子江猷白的唇就被冻白了,将身上的外套盖在他身上。

    “你盖着吧。”

    “别让过来让过去了,我俩一块盖。”虞北橙也不想让自己受冻。

    江猷白:“……?”

    傅释绝看着虞北橙蹲下来,紧紧地挨着江猷白的手臂。

    俩人就这么用一件外套严实实地裹着,完全不顾对面还有一个“孤单”的他。

    呵,嘴上说着爱他,身体却靠着江猷白?

    这种女人,就活该早点去死。

    虞北橙鼻子都被冻得没知觉了,目光幽幽地盯着傅释绝:“有什么招你就全使出来吧,我们才不怕你。”

    傅释绝冷笑了一声:“想做一对亡命鸳鸯?我成全你们。”

    亡命鸳鸯?

    江猷白眉头紧蹙。这个傅释绝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虞北橙却乐了:“呦呦呦,吃醋我和别的男人挨那么近吗?瞧你说话那酸味。”

    “我没有!”

    “解释就是掩饰,我不听。”

    傅释绝:“……”傻子!

    俩人紧挨着取暖,身体里的余温自然不会那么快就散走。

    温度并没有再低下去,一直维持着一个度数。

    虞北橙和江猷白观察对面的傅释绝,发现傅释绝一个人并没有任何异样,让他俩都怀疑傅释绝那边待着的气温是不是和他们这的不一样。

    直到虞北橙好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