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释绝确实是不打算放她离开。
“放了江猷白,他是无辜的。”她乞求道。
“死到临头还替别人求情?”傅释绝立马推开她,然后吩咐跟随的士兵将她给塞进笼子里。
“鳄鱼的咬合力你该清楚。我数三个数,你不说出药引在哪,那我要你死无全尸。”
“我胸前。”还不让他数,她便开口。
傅释绝并没有让人去搜,而是自己上前摸了一把。
果然摸到了一个东西。
他看了眼她,嘴角恶劣的勾起:“就算你说出来,也在劫难逃。”
她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摸着小腹:“我知道,所以我认命了。傅释绝,我不是输给了自己,而是你。不过黄泉路上我也不孤单了,毕竟有你的血肉作伴。”
他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少提那个耻辱。把她给我沉下去。”
士兵立马将关押着虞北橙的笼子放下鳄鱼潭。
绳索放下去时,小八立马攥住了绳子,他拼命地拉着,不准让装着虞北橙的铁笼掉下去。
傅释绝给了士兵一个眼神。
士兵立马拉开小八。
可惜十来个人都动弹不得小八。而被放下去的笼子竟然被小八独自一人给拉了上去。
虞北橙被摁进笼子往下沉时,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没想到笼子忽然在半空中停了下来。
她低头往下看去。
张着血盆大口的几只鳄鱼在下面盘旋。
她吓得浑身发抖。
傅释绝他竟然真的想要杀她!
就算如今的她“怀孕”,他还是要杀她!
虞北橙猛然抬头望向上面,那是建立在悬崖峭壁的瞭望台,中间有一个放笼子喂食鳄鱼的缺口。
如今笼子放下来,从下面往上看去,可以看到站在缺口旁边站着的人。
傅释绝就这么静静地站在缺口旁,面无表情的凝视着她。
分不清他此时的想法,不过虞北橙却明明白白的感受到,自己将死。
刺骨的寒风吹来,她哆嗦了一下。
接着,便是铁笼一阵震荡。
似乎是上面的小八体力不支,又似乎是傅释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