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试图和他交易:“我把孩子生下来后,能不能放过我?”
“做梦。”
虞北橙发愁,思来想去,想了个主意:“我知道你心中恼怒我骗了你,那你也骗我一次行吗?”
“你有什么让我骗的?”
“我的心呀。”她给了他一个暧昧的眨眼:“只要我的心被你骗走,我便能任由你差遣,到时候你想把我怎样就怎样。有时候不是让对方死,而是让对方痛不欲生。”
傅释绝:“我可不屑你那肮脏的爱。至于让你痛不欲生,方式千万种。为何要选你爱上我这种恶心的骗局?”
“不过……我可以给你一条生路。”
虞北橙以为自己说服了他,忙问:“你说。”
“当初你怎么把虞南音送上手术台割下的肾,那现在你就如何走上手术台,把肾割下来。怎样?”
很好,说过来说过去,还是要挖她心刨她肾。
虞北橙自然不干。
傅释绝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贪生怕死。”
“世界上的人谁不贪生怕死?而且杀了我,对你没好处。现在我已经洗心革面,要重新做人。绝对不会再像之前一样做伤天害理的事。这次你要信我,我绝对变成了一个老奶奶过马路会帮扶、小女孩丢了会帮找帽子叔叔,老爷爷摔了会送医院的雷峰大好人。”
虞北橙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听得傅释绝耳朵都起茧了。
他以前没发现这个虞北橙这么聒噪。
“傅大哥,你就信我这一会吧,就算你不看在我腹中孩子的份上,也得看在我姐姐小时候救过你的份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