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辱”再现。
她躺了下来,笑眯眯地说:“听你的,这回你在上头。”
这回,虞北橙名堂可多了。自然,也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新感受。
这个傅释绝……嗯不错。
比之前那几次乖多了,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
俩人沉浸在爱情的海洋中太过忘我,只听“哐当”一声,床塌了!
这床是老床,放太久了,不经折腾。
声音有点儿大,把路过的邻居都给招了进来:“老许啊,你家怎么那么大的声响?是什么东西摔了?”
老许就是老爷爷。
因为今天出了大太阳,老许带着他老婆去人多的麻将馆外面晒太阳了。
不然,虞北橙也不会大白天的和傅释绝来。
听到邻居走进了院子外,虞北橙连忙穿好衣服,看着散了架,完全不能拼起来的木床,她对傅释绝说:“床你弄坏的,赔一张给许爷爷吧。”
傅释绝纠正她的错词:“我俩一起弄坏的。”
他并没有穿衣服,虞北橙捏了把他硬邦邦的胸肌:“快把衣服穿上,把床买回来我们就离开这。”
如今傅释绝失忆了,她便不怕“秦施诺”的报复了。甚至还要借此机会,狠狠地教训秦施诺一顿。
此时下午两点,虞北橙走出去后,便热情地和进来的邻居聊着天。
她特别有亲和力,和邻居聊了没几句,邻居竟然同意开着三轮车送他俩去镇上买床。
三轮车上放着小板凳。
虞北橙带着傅释绝坐在三轮车后面,见他一直沉默不语,她说:“我知道你不习惯这里,这不见你醒来了后,就立马带你回家了,你别不开心了哈。”
他的关注点可不是这个。
而是脑海里一直在想刚刚那些温存。
她似乎真的没有骗他,他和她非常的默契,不过美中不足的便是床塌了,不然他还可以来很久。
“对了,我身上没钱,等会买床的时候,你出钱哈。”虞北橙说。
此时已经冬天,虽然今日出着大太阳,但三轮车并没有搭棚子,俩人在三轮车后面被风吹成了大傻逼。
尤其傅释绝脑袋上包着的白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