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身份带来的差别待遇,让霍老夫人格外不能接受,霍敬松一走,她就全部爆发出来。

    卢宴珠是不受委屈的性子,无端被指责,立马回嘴道:“我是被禁足了吗?还是霍府有家规不准女眷出府?要是我出个府就会让霍府蒙羞,那你们霍府的门楣清誉也太脆弱了。”

    “你真是太放肆了!”眼前的卢宴珠让霍老夫人想起她刚嫁进霍府时的模样——高不可攀、骄傲似火。

    那几年为了敬亭的前程她只能忍,可现在不一样了,卢宴珠凭什么还这么傲气?

    陈年的旧怨被勾起,霍老夫人恶狠狠得瞪向卢宴珠:“卢氏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我还当你认清形势,已经学会乖顺。没想到你还是屡教不改,高嬷嬷你就守着让卢氏就在屋里跪着,跪不满一个时辰不准她起来!”

    高嬷嬷总算等到机会报复了,她皮笑肉不笑的看向卢宴珠:“老夫人有命,老奴只能得罪了。”

    卢宴珠不屑得轻哼一声,霍老夫人没生她养她,让她下跪,不可能!

    她站起身径直要往屋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