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指责他对霍昀希太过严厉的场景。
他眨了下眼,话到出口又变了说辞:“那霍昀希为什么动手?”
“那孩子不肯说,不管我怎么追问,希哥儿都不愿意告诉我。”霍老夫人心疼说道,然后瞥了霍敬亭一眼,“不用猜都能知道,能让希哥儿冲动成那样,肯定和薄待他的卢氏有关!”
霍敬亭眉心隆起,声音染上不耐:“母亲,霍昀希不是五六岁的孩童了,轻易被外人的话挑动情绪,本来就不应该!这件事和宴珠没有任何关系。”
宴珠这个称呼,刺痛了霍老夫人敏感的神经:“没有任何关系?要不是她冷落希哥儿,待希哥儿不像亲儿子而像仇人一样,外面的人怎么会有机会嘲笑希哥儿?”
“够了,她可曾克扣过霍昀希的饭食?可曾无端责打过霍昀希?这些都没有,她并没有苛待霍昀希。慈母多败儿,霍昀希是未来霍府的继承人,她的做法没有问题。府里也有数不清的下人照顾霍昀希,这样荒谬的话,母亲往后也不要再说了。”霍敬亭神情冷峻,话里带着的说一不二强势。
“是我荒谬,还是你荒谬?”霍老夫人忍到一半还是破了功,她怒不可遏的说道,“霍敬亭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