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宴珠试拧了下发条,底盘竟真能转动:“动了,动了!竟然真能动起来了。霍敬亭你真得好厉害,写字好看,画画好看,连抽空做得小玩意都和街上卖得一模一样,不对,是比外面卖得还更精巧!”
霍敬亭轻咳一声,手抵在唇边,掩住他上翘的唇线:“还好,勉强能看而已。”
卢宴珠听霍敬亭还在谦虚,又是一顿猛夸,每个词都不带重样,而是字字句句都透着股真诚,能直夸到人的心坎里。
霍敬亭没想到卢宴珠的夸赞也同样让人难以招架,他耳廓微红,低沉的嗓音缓缓道:“你不是说要我们两人亲手给霍昀希做礼物吗?来,用细豪笔在底座上写下你的名字。”
“你怎么做了两个底座?两个都要写吗?”卢宴珠好奇问。
“我第一次做,怕失手,多备一个以防万一。”霍敬亭毫不心虚的答,“两个都要写。”
卢宴珠并没有怀疑,极为认真的写上自己的名字。
她写完后,霍敬亭拿起其中一个,在卢宴珠的旁边添上了一行字——庆令九年四月十八,卢宴珠、霍敬亭,赠爱子昀希。
“卢宴珠”“霍敬亭”是挨在一起单独成行,可能是“愛”字笔画太复杂,第一笔气势重了,有失水准外,其他字都筋骨遒劲笔力飘逸。
“如何?” 见卢宴珠视线一直落在上面,霍敬亭问道。
她写得三个字在霍敬亭字迹的对比下相形见绌,她也没资格挑剔这一点小瑕疵,于是拍手称赞道:“完美!”
霍敬亭失笑,难怪卢宴珠会是卢家的掌上明珠,没有人会讨厌这样明媚讨喜的人。
他看向那个犹豫了一瞬的爱字上,他笑着应和:“确实完美。”
听他应下赞美,卢宴珠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这才对嘛。”
霍敬亭顿时也明白为什么卢父卢母如此疼爱她的情况下,她还会受那么多惩罚。
看她现在挑衅而不自知的讨打模样,就不觉得奇怪了。
“你怎么就收笔了,另一个不写了吗?”卢宴珠出声提醒道。
霍敬亭顿了下,言简意赅道:“手疼,累了,写不动了。”
卢宴珠犹疑的目光落在他的手腕上:“累到一行字都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