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戈,必定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卢宴珠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喜欢一个人不会用那么冷漠疏远的语气叫她名字。”上次在小山居听霍敬亭谈论周茗烟,显然不是对心爱之人的语气。
“那喜欢是什么样的语气?”椿芽好奇问道。
卢宴珠本想说是那种——声音温暖,只是叫在着你的名字,就随时都能笑起来的语气。
然后想到会这样叫她的名字,所有人都说是喜欢着她的人,已经娶了别的女人。
卢宴珠鼓了下腮,这个应该就做不得数了,一时也找不出其他例子来,有点气。
“管是什么语气,反正霍敬亭肯定不喜欢周茗烟。”卢宴珠有些心烦意乱,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武断得下了结论。
主仆二人正讨论着什么样的料子是又轻薄透气又能做成手套。
有小丫鬟进来禀告说周老夫人刚刚急匆匆走了,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卢宴珠看向椿芽,她没安排人去希安堂探查消息。
椿芽忙解释道:“夫人,奴婢是担心希安堂没安好心,又想对夫人不利,所以才自作主张,请夫人责罚。”
“我罚你做什么?椿芽,你做得很好!以后不仅希安堂可以派人关注着,小山居也是一样。”昨天的事情,已经充分证明了霍敬亭在霍府是能说上话,“要是哪天我应付不过来,你记得及时去小山居叫救兵。”
椿芽先是高兴卢宴珠的信任,然后是有些哭笑不得问:“夫人,后宅的事情把二爷牵扯进来真得好吗?”
“有什么不好,霍二爷自己应承下来的,再说,后宅不是他的后宅吗?”难怪她在霍府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原来是少了一个及时救火的帮手。
希望霍敬亭做得能比她哥哥更靠谱一点。
正好刚还说道周茗烟,卢宴珠想了想对椿芽说道:“椿芽,你去找一个叫阿福的下人,让他去徐府打探下,是不是那边出事情了。”
椿芽办事效率很快,半个时辰后,阿福就打探清消息到清辉院来回话了。
“夫人,徐夫人和表姑娘今晨恰好在大慈寺遇见了,不知怎么回事,两人就争执起来,然后徐夫人就讥讽表姑娘说她不过是残花败柳,还想攀高枝,稍微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