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少,除非是男女双方情意深厚,大部分都是正常嫁娶,之前的婚约因一方的去世作废。但要是女子出嫁后夫婿去世,除非女方是皇室宗亲,几乎都是在夫家守寡终身。徐夫人和表姑娘的症结应该就在这里,表姑娘属于前者,但在徐夫人眼中表姑娘属于后者。”
椿芽把其中关结给卢宴珠点透后,她彻底弄清楚了是怎么回事,心里闷闷得不舒服。
椿芽见卢宴珠情绪低落,她也被感染一样说道:“唉,虽然我平时也不喜欢表姑娘,但徐夫人也做得太过分了。牛不喝水强按头,明知表姑娘不愿意,非要逼表姑娘守寡一辈子。逼得表姑娘失去理智,伤敌八百自损三千,徐家虽然面上无关,但表姑娘的名声全毁了。”
“周茗烟没有气得失去理智,她只说了国丧期和有过身孕,徐夫人竟然没否认,只说是周茗烟勾引徐清,要么是徐夫人对周茗烟心慈手软竟没有把事情全部推到她身上去,要不就是徐夫人知道她有东西能证明。”卢宴珠不认同椿芽的想法,甚至她怀疑,徐夫本人手中其实也有证据,所以才能威胁周茗烟这么久。
她说道,“反倒是她聪明的把自己摘了出去,她是被欺辱的,而且那个孩子已经流掉。国丧直指得是徐清的大不敬之罪。而欺辱,若是徐清在世,就算真是强逼她就范,两人未婚夫妻的关系,至多也是和奸,男女同罪。而现在徐清已经死了,她只是名声受损,不会真惹上是非。国丧行淫就不一样了,这件事情要是闹大,看得不是证据,而是圣心。所以等徐夫人冷静下来,她多半会妥协,所以她应该是要破而后立。”
卢宴珠的语气隐隐有些赞许,这些事情不可能是周茗烟电光火石间能想出来的,她应该谋算了很久很久,不断推翻重来才想出了这样一个脱身的办法。
“夫人,不会还对表姑娘的行为非常欣赏吧?”椿芽听出了一点苗头。
“不可以吗?”卢宴珠反问。
“都说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但是夫人你忘了表姑娘明明是这种情况,还一直想嫁进霍府吗?夫人你竟然还欣赏她?!”椿芽激动的问道,夫人这个态度怎么不像是恩爱夫妻该有的态度呢?
难得见椿芽这么激动,卢宴珠忙解释道:“我并不欣赏她的人品,只是赞赏她到殚精竭虑为自己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