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现在呢,我又不会犯傻,被扎疼一次后,就很注意没有再疼第二次了。”
“不过二爷,你的手臂要是再箍紧点,我可又要疼了。”
卢宴珠的玩笑话并没有让霍敬亭放开手,他依然抱着她,只是手臂的力量松了许多。
卢宴珠不习惯被人这样抱在身前,太奇怪了,不管是脑袋还是心,都变得好奇怪。
她想要退出霍敬亭的怀抱,有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了她的肩膀——霍敬亭竟然流泪了?
卢宴珠刚起一半的念头,顿时偃旗息鼓,她一动也不敢再动,完了,完了,霍敬亭怎么会哭了呢?
她连霍昀希都哄不好,更不说哄霍敬亭了!
不慌,不慌,卢宴珠又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第一步千万不能傻乎乎去问对方是不是哭了。
“其实也没有很痛的,而且你现在不是为我寻到了鲛人纱了吗?有了鲛人纱做得手套,以后我想碰昀希就能碰,再也不会痛了。”卢宴珠乐观地说道,心里同样也是这样想着。
第二步,用言语和动作安慰对方。
卢宴珠唯一会的安慰动作,就是拍肩膀了,她迟疑了下,手掌轻柔地拍抚子在霍敬亭的后背上:“我只是生病了,并不是你和昀希的错。霍敬亭,你就别难过了。”
霍敬亭愧疚地闭上眼睛,他痛苦地想,不,就是他的错,是他私心作祟,才害得她这么多年病痛缠身。
这样的他,有什么资格再让卢宴珠来安慰他。
太卑劣懦弱了。
霍敬亭松开卢宴珠时,神情已经恢复如常:“我失态了,黄老怪那边可有医治的办法?”
卢宴珠的视线瞄向霍敬亭的眼睛,咦,没有红,也没有泪痕,是她感觉错了吗?
没有落泪就好了,卢宴珠松了一口气,也是她昏了头了,霍敬亭怎么会因为这件事情哭呢。
卢宴珠刻意省掉了生孩子这个办法,说道:“黄大夫说,我可以隔三差五就触发这种疼痛,等习惯了,病可能就好了。”
“不可,除了黄老怪,还有其他医术高明的大夫,一定可以医治好你。”霍敬亭不赞成这种医治方式,他不可能在知情后还让卢宴珠承诺这种痛苦,“我会告诉霍昀希,让他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