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了大狱。”

    卢文峰沉默了,他一直关注着京城的情况,齐王谋反的风波在不断蔓延。

    弘正帝无情的处置谋反者,祸首齐王及其子嗣直接被他毒酒白绫赐死,凡是查处出来参与谋反的人夷三族,京城行刑的刽子手就没停过,几个刽子手轮流上阵,刀都砍卷了几十把。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这段时间京城的天仿佛都是地上的血映照着发红。

    同时经历了皇子谋反的弘正帝在朝堂上动辄得咎,有好多官员无端遭到贬责,轻则杖刑,重则贬官发配。勋贵大臣都战战兢兢,都担心弘正帝是不是伤心过度失去理智了。

    一个疯了的皇帝固然恐怖,但一个装疯的皇帝那才真的是让人胆寒。

    如果弘正帝真想借此机会不顾一切清洗世家,那很难说清卢家能不能全身而退。

    “裴侯你为什么要帮卢家?”卢文峰不是不相信永宁侯的话,实际上这种情况,在听闻太子去世后,他就有所预料,但他想不通的是永宁侯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