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朋友？”
“朋友！？嘿嘿。”
神祗念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冰寒无比，祂看着陆生，很是认真，一字一顿：“当年，首先下场对我人族出手的，便是祂！”
陆生恍然，怪不得那家伙看到人族，狂得没边。
“你竟是能从祂手中逃走，还拿走了破灭王的遗体，了不得！”
“逃？”
陆生古怪看了一眼神祗念。
“祂是道祖，我也是道祖，想让我逃，祂配吗？”
这样的话让得神祗念苦笑，这是能这么算的吗？
“祂是古之道祖，甚至在我人族还不存在的时候，便是道祖……”
祂解释到一半，突然明悟过来，即使是五行之气化作的巨大面庞，也遮掩不住祂的骇然情绪。
祂想明白了，以那尊古祖的性子与实力，怎么可能会允许陆生平安离去，甚至还带走了破灭王的遗体。
要知道昔年，破灭王是唯一给古祖造成伤势的存在。
那尊存在恨破灭王更甚恨人族！
“你战胜了古祖？”
陆生笑笑，“战胜还早，只是一道古祖意志罢了。“
他说的轻描淡写，让得神祗念久久无言。
祂突然发现自己都有种看不懂眼前这位了。
按说，即使是命运之子，乃至于被上古存在夺舍，都不能实力进步这么大。
这已经不是进步所能概括的了。
第一次见，只是大武师左右的实力。
第二次来，便已经是新晋道祖的身份。
而现在……甚至能跟古之道祖一较高下了。
那下一次会是怎么样的场景？
“我原本以为你是因为担心道祖的注视，才将破灭王的遗体放逐虚空的！”
好半晌，神祗念才是缓缓开口。
“有这方面的原因，但是不多……”
陆生笑了笑：“此次虚空一行，我由衷的发现，人族的敌人实在是太多了。”
他叹息一声，就算是千万里之外，许多种族竟是跟人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不说千神族，就算是大日族压榨那一支遗族，若是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