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但她还是失望了,这人脸上就算带着病态也还是那副清冷的样子。

    难为情,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傅珩将碗放下,“我确实梦见了我妈。”

    “我梦见她跳楼的那一天,亲眼看见她爬到天台,展开手臂往楼下坠落。”

    “摔在地上的时候,她的身体明明已经散架,可她的嘴角却带着笑。”

    沈星瞳愣了下。

    傅珩的母亲在他七岁时自杀的。

    这对一个小孩得造成多大的心理阴影。

    傅珩这男人心理是真的很强大。

    “你妈妈跳下去的时候一定是高兴的,觉得解脱了。”

    沈星瞳给出了这句总结,被他勾住了手指。

    “你是这么想的吗?”傅珩低低地问。

    沈星瞳刚想点头,才猛然回过味来,差点崩人设,她啊了声,笑着说:“逃离你爸那个渣男,也算是解脱吧。”

    特地把“渣男”二字强调了一句。

    傅珩用食指勾着她的食指,动作很轻柔,随即又轻勾她的无名指,指腹有意无意地摩挲在她的婚戒上。

    明明只是简单的小动作,可带着几分病态的男人做这副动作显得格外诱人。

    沈星瞳脑子里甚至闪过了邪恶的想法。

    也只有这样,他才显得格外好欺负。

    她真后悔自己上回在海城买的那些道具没带走,留在了酒店,否则高低要用在这男人身上。

    “星瞳。”

    “啊?”沈星瞳心不在焉地回了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