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望向正在指挥纪意卿煮早食的九月道:“是那位夫人给您解的毒,昨日也是她将那些细作斩杀,我们才得以脱身。”
主子不在,他们也不好去攀谈,所以直到现在,双方都不清楚对方的名字什么的。
而对面也只知道他们是沈家军,没法子。
他们身上带的小军旗上明晃晃的一个沈字,想让人不知道都不行。
沈宗年惊诧了一瞬,要知道春汝这毒之所以在北疆出名,就是因为它无解药必死无疑。
但……
但那位姑娘竟把他的毒给解了,这姑娘的医术竟这般登峰造极。
沈宗年被搀扶着从马车上下来。
不管如何,他们救了他和他的亲兵们的命,于情于理沈宗年都应当去道谢并报以厚礼相酬的。
况且,医术这般好,作为常年在战场上拼杀的少将军,沈宗年也知道一个好的医者意味着什么。
同这样的人交好是必要的。
沈宗年就着亲兵的手颤颤巍巍的从马车上下来。
纪朝眠等人匆忙站了起来,不是那种谄媚的姿态。
而是尊敬,这是浴血奋战,保家卫国的沈家少将军。
值得人尊敬。
而且看他的样子……
好吧,胡子拉碴,邋里邋遢,一张脸此刻粗糙得实在是有点没法看,只能昧着良心夸上一句英明神武了。
不过大概猜测一下也知道不会比纪朝眠大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