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屋子内的老人死死的用刀在身上划,像是恨不得直接把那活物给徒手划出来。
乐声越来越激烈,那老人像是受不了疼一般,猛的把匕首塞到嘴里死死的咬住,硬是忍着疼却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这是……
九月有些兴奋,这是苗疆的蛊?
别怪九月没见过世面,她在现代也只见过几次蛊,还是很低级的一些致病蛊。
这蛊一看就不是那种低等的,九月看过古籍。
据说苗疆在盛兴时期,也就是这个时代吧,那蛊千奇百怪,什么噬心蛊,听话蛊,绝情蛊应有尽有。
九月还没见识过呢。
九月解的蛊也是最低级的,只是万变不离其宗,九月知道怎么解蛊,就是没见过那种高级的蛊。
师傅说蛊也好,毒也好,病也好,其实都是一脉相传的,都是通过经脉,血液,血肉……
所以解蛊就也通过这些就能解。
吹乐的人似乎没有等到想等的人,乐声渐渐停了,底下的老人被折腾了一身大汗。
随着乐声的消停人也平静了下来。
而此刻外面则是传来了家仆的声音:“将军!”
哦哟,这个幸运儿竟然是沈宗年的爹!
但现在比起揍沈宗年,九月更想看看什么人能控蛊,这可是她没有见过的稀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