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郁症。”
沈宗年垂下眸子:“找了很多大夫,确实都和你说的一样,但自从大哥走后,母亲的身体就一日一日的垮下去了。”
九月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都已经死了,活不过来了说再多也没有用,这世上可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
只能干巴巴的说了一句:“还是要自己想得开,毕竟你们不是还有好几个兄弟呢嘛。”
还剩三呢!
九月口述,纪意卿在一边写方子。
实在是九月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繁体字,她看着确实是认识的。
但写起来好像真不是那么一回事啊。
不过九月还是斟酌了一下用药。
“有时间带沈夫人四处逛逛,看看大好河山什么的,多看看外界的美景,许就想得开了,再者,你们还有几兄弟,不是还要娶妻什么的么?”
这个朝代不都讲究天伦之乐么?
或许给她生个孙子孙女什么的,会好很多。
毕竟好些人不都说孩子最是治愈了么?
沈宗年捏着方子点点头,对着九月抱拳拱手:“不管怎么说,还是十分感谢纪夫人。”
九月想起沈宗年送的那些东西:“好说好说。”
就冲着那些东西,九月都会殷勤些的。
正说着话,沈将军匆匆走了进来。
沈宗年一看到沈将军忙站起来:“父亲。”
纪意卿也终于看到了这位戎马一生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