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强硬一点，就强硬一点点，他们也不至于过得那般惨。
九月凉凉的瞥了一眼苏若：“娘累了吧？以后没事就待在家里，别有事没事的往外去了。”
苏若猛的一愣：“我……我是你娘！”
九月冷笑一声：“所以呢？”
苏若不知道她不过是替李小草说了一句话，怎么就要把她关在家里了？
忙看了一眼纪大海，但纪大海也不是个有主意的。
两人立刻看向纪有琴和纪朝眠纪意卿。
但兄妹三人都只是沉默的吃着饭。
九月看了一眼纪唯洲和纪小丫。
但两人也只是沉默。
于情于理，替李小草说话的都该是兄妹俩。
但俩人都没有说任何话。
纪唯洲是看清了李小草的本质，跟着李小草他的日子也就那样了。
但若是能跟着九月，虽然九月性子强势，压在他们的头上就像大山一样。
但跟着九月，他们未来的荣华富贵是享用不尽的。
人嘛，都是趋利避害的，至于李小草，在她签下断亲书，抛弃他们的那一刻。
兄妹二人就已经不再对母亲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了。
九月起身，桌上吃饭的几人立刻接二连三的放下碗筷。
苏若眼睛一眨就流了眼泪下来。
但除了纪大海垂着脑袋在那安慰，其余人都选择了视而不见。
眼泪？
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九月自小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