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自己买单的。”
萧沐风黑眸幽幽深深看他，“顾玄晓偷你手机干嘛？”
王汉章讪然一笑，“我也想不明白。”
“不过，萧总，我手机不见的时候，杨经理给我打了电话，也发了信息，问我们为什么还没到，今晚杨经理和‘明天’画家都到雀馆了。”
萧沐风黑眸微微一凝。
“经过我仔细地问雀馆的经理，才知道，原来是顾小姐跟经理说倪老太太忌讳半月包厢，叫换了圆月包厢，而半月包厢留给了顾小姐招待朋友。”
萧沐风微微蹙眉，“你没跟杨经理说换了包厢吗？”
王汉章一脸抱歉道：“萧总，我交代餐馆经理了，忘了亲自跟杨经理说一声，经理说没有客人说是您和老太太请的客人，杨经理他们应该是直接去了半月包厢。”
萧沐风有点糊涂了，“半月包厢不是招待顾玄晓的朋友吗？”
见王汉章耐人寻味的神色，萧沐风明白了，顾玄晓应该没有招待什么朋友，她叫经理换包厢，应该是为了不让那个画家和他们见面。
然后她偷走了王汉章的手机，杨经理他们自然没法联系到王汉章。
但，“为什么？顾玄晓是和我有仇，还是和那个画家有仇？”
王汉章又是讪然一笑，“萧总，如果真是顾小姐干的这事，那还真是莫名其妙。”
萧沐风眸色幽幽冷冷，沉默不语。
王汉章问道：“萧总，我要怎么回复杨经理？”
其实是问萧总，还要不要那个画家给老太太画画了。
至于顾玄晓的事，萧总没有特别指示，他就只能当没这回事，毕竟顾玄晏可是萧总的铁哥们。
萧沐风当然明白助理的言外之意，可他已经跟明咏怡说好了，也说服了老太太，怎么能反悔。
“我已经跟明咏怡说好了，杨经理那边怎么说，你自己拿捏吧。”
说着，萧沐风起身。
边走出书房，边说道：“晚了，你如果不想回去，那就在这里睡一晚吧。”
王汉章也跟着起身，“是，萧总。”
萧沐风进了卧室，坐在床上，看着手机屏幕沉思。
他在考虑要不要给顾玄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