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益看到明咏怡停车,心中窃喜明咏怡因为他仍然跟踪她,心里害怕到极点了,心理崩溃了,也停车,等着她过来求饶。
他甚至幻想她过来哭求时,他板着脸要求她在大马路上下跪的情景,自己在那里心情开始爽快起来。
明咏怡果然下车了,可手里却拿着一根棒球棍,江益顿时一愣,心想她要干嘛,难道要砸他的车不成?
不会吧,她怎么有这个胆?
不对,她有这个胆,前天她就敢拿树枝抽打他的脸,又敢踹他那个脆弱的地方。
可前天是在小区里,眼下是在大马路上,她也敢吗?
江益脑子里思绪还在乱飞,明咏怡已经到了他的车头前,只见她抬起那根棒球棍,轻敲在车头上,目光凌厉地盯着驾驶座上的他。
这可是新车,才开了几天而已,被她砸了,江益肯定要心疼的,于是他赶紧开了车窗,
“喂,你要干嘛,你敢砸我车!”
明咏怡继续轻敲,哐哐哐地响,目光冷锐得让江益有些害怕起来,是他从未见识过的。
不对,前天他见识过,她抽打他时,特别是她踹那一脚时,那目光也是很害怕,好像对他充满了恨意,要杀了他似的。
江益不由觉得被她踹过的那个地方隐隐作痛起来。
他其实有些害怕那里被踹坏了,因为从医院回家后,他因为担心,曾经试过几次使用看看,但都没能成,罗颖珊一脸错愕地看他,使他出现了从未有过的羞辱感。
江益看看明咏怡手上的棒球棍,又看看她凌厉的眼神,突然有种如果她拿着这根棒球棍一棍打在他那里,他绝对会完全废了。
他越想越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他还没有结婚生子呢。
明咏怡见江益的眼中渐渐出现了畏惧之色,冷哼一声,对着他看过来的眼神骂了声,“孬种。”
然后她转身回车上去。
张晓丹早就跟着她下了车,站在车旁,见她回来,讥笑道:“那混蛋那么胆小,都不敢下车来,也就因为富婆给了钱买了辆车,只敢缩在车里跟踪你。”
明咏怡嘲讽一笑,“现在你该信我说的,他除了吓唬我,根本不敢做什么,他就是个有毒心,却不敢动手的孬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