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了。进来。”
说着，王汉章先转身进去了。白秘书苦着一张脸，忐忑不安地走进了办公室里。
只见萧总坐在单人沙发上，面无表情，黑眸幽冷地看着她，“过来坐。”
白秘书小心谨慎的，“是，萧总。”
面带惶恐的，她走到长沙发那里，坐在另一端，尽量离萧总远远的。
王汉章坐在另一张单人沙发上，离白秘书较近。
萧沐风开门见山的，声音冷冷的，“你有没有收顾玄晓的钱？”
白秘书一惊，原本不敢直视萧总，这时不由自主朝他看去，对上那双冷冰冰的黑眸，畏缩，赶紧又低头了。
王汉章：“……”
萧总还真是喜欢打直球呀。
王汉章看着白秘书，“白秘书，萧总问你话呢。”
白秘书暗暗吞了一口口水，说：“有，有。”
萧沐风又问：“收了多少？”
白秘书心脏跳得越来越激烈，“我，我已经记不清了。”
“那就是不只收了一次，是很多次？”
白秘书不敢吭声了，只微微点下头。心里知道，这次真是死定了。
萧总是个非常敏锐的人，她跟王汉章说的那些半真半假的话是骗不过萧总的。
如果顾玄晓不是个演戏的，说不定萧总还把她商业间谍呢。
“萧，萧总，我错了，我想收的，但顾小姐一定要逼我收下。”
萧沐风呵笑一声，“被逼收钱，还真是罕见。”
王汉章想笑，但不敢笑，轻咳了一下。
白秘书觉得自己要哭出来了。但不能哭，一哭，搞不好萧总心情更不好，她的下场就更惨了。
萧沐风冷声继续问：“你都帮顾玄晓做了什么事？”
“就，就，就只有……”
白秘书在犹豫要不要说谎。
萧沐风声音更冷，“别说谎。”
白秘书心脏一跳，“是，萧总，我，她，顾小姐有时想知道你的行程，会问问我，不是重要的行程，我，我就会告诉她。”
王汉章：“……”
他忍不住揉了下额头，觉得头开始有些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