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在她耳边哑声哄着,“我想听娇娇儿说爱我,宝贝再说一遍好么?”
妘娇乱了呼吸地说着,“我爱……唔呜”
腰肢弓起,眼角疼出了泪花。
妘娇没忍住张嘴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
晏时手背上的青筋暴起,蔓延到骨缝里的愉悦。
他很轻地吻过泪痕,拉着她的手攀在他脖子上,低声喃呢,“我也爱你。很爱。”
“我永远爱你。”
语调极尽温柔缱绻。
一只手却揽过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抚上了她的发顶,免得她撞到脑袋。
烛油滴落,一轮又一轮地凝结,不知凝了几轮。
妘娇嗓子发哑地啜泣着,“我要去喝水,我好渴。”
不等她颤抖着手起身,晏时就先一步撑起身子,微微发颤的指尖端过小桌上的茶杯。
这原是用来给她解酒的。
骨节泛粉的手指捏着杯身,递到嘴边往上一抬,被他喝了,有几滴流了出来,划过咬出红印的喉结。
妘娇喉咙干哑到冒烟,见他还自己喝了,眼睛顿时变得更红。
坏蛋。
像是读懂了她眼里的骂意,晏时眼睛弯弯的,俯身贴上她唇瓣,将茶渡了过去。
指骨抬着她的下巴缓缓昂起,妘娇喉咙滚了一下又一下,不给她一点时间。
她不知道刚刚那杯茶被他喝完了。
喝到最后,茶水从嘴角溢了出去。
晏时抬手擦了擦她的嘴角,转而握上她的腰肢,嗓音很低地笑了一声。
“你这水喝到哪里去了?”
“都流出来了。”
耳饰上的流苏摇晃颠倒。
啪的一声,木材断裂的声音。
晏时眼疾手快一手揽着腰,一手揽着她脖子,将人护在怀里。
一瞬间的坠落感。
床板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