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佛经也不少,抄那么多手也该酸了。
与其用手抄这些,不如用手做些别的。
“不必给我抄佛经,写写我的名字罢。”
晏时松了手,将椅子往前抽,抱着人坐在椅子上。
妘娇眼睛眨了眨,提着笔,有些呆讷地想了想。
从遇见他那一日开始,她一直都叫他王爷。
倒也不是多生疏,而是……她不知道他的名字!
嘶。
妘娇皱起眉,咬着下唇。
就差晃着自己的脑子了,这脑袋瓜子,赶紧想啊!!
他昨晚跪在她身前求婚时好像念了一个名字来着,但她迷迷糊糊地想不起来了。
“怎么了?”
晏时手搭在她腿上,见她失神,捏了捏。
“没……没事。”
妘娇转向书案,身后的胸膛紧贴着她,晏时脸贴着她耳边。
身后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缠绕她的发丝玩。
妘娇咽了咽口水,蘸了墨,慢慢吞吞地开始落笔,她只记得一个晏字。
这个晏,是宴还是晏呢?
她深吸了一口气,赌一把后者。
她缓缓落笔,写到了一半,身后里的人也没说什么,看来赌对了。
手腕一转,突然压着毛笔尖捻在宣纸上。
“啊呀,洇墨了。”
妘娇无辜地转过头来看他。
“无妨,重新写。”
晏时扯过一张上好的宣纸平整铺开。
落笔太用力,墨水透过了纸背面。
“无妨,再写。”
他像是极有耐心,给她铺开一张又一张。
妘娇总有办法,不是落笔写过了就是写错了。
反复几次后,妘娇看着晕了一大滴墨水的纸,又看向晏时。
后者抿了抿唇,抬头看她,那视线仿佛要将她看透。
四目相对。
空气沉默了一下。
“娇娇儿,唤我一声。”
咕咚一声。
妘娇咽口水的声音。
声音绵绵糯糯的,“王爷。”
晏时盯着她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