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了。

    不是后悔在江心雨面前发火吓到了她,是后悔自己没抽那可恶的女人一顿。

    他觉得自己可能中邪了,否则怎么会对那无耻的女人如此纵容。

    若是以往有人敢戳他的伤疤,他但凡能弄死的当时就弄死,实在不好下手不好善后的也会慢慢筹谋把对方阴死。

    反正不是像现在这样无能狂怒把自己气得肝疼。

    可这会儿他都已经出来了,难不成再折回去教训他女人一顿?

    肖督主觉得有点没脸,最终还是气呼呼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他得梳理一下这两天发生的事。

    义父以前就没少教他,做大事者最忌讳被情绪左右,一旦被人打乱了节奏猜中心思便容易露出破绽。

    这些年他一直保持的很好,无论是怒是笑只取决于会得到什么效果,从不曾表露自己的真实心情。

    可如今他却为一个才认识不久的女人破攻,若是义父还在恐怕要重罚他了。

    闷在屋子里的肖渊转着义父留给他的扳指。劝慰自己,他之所以没抽江心雨两巴掌绝不是他心软了,他只是为了不落人口实。

    毕竟皇上才刚说了让他好好过日子,风口浪尖上他必须戒骄戒躁。

    可恨,这世上怎会有如此不要脸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