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知晓,是怕你到时不喝。”
“但至了青州,你遇到了那位故人,怕是要抢着喝咧。”张文渊自信满满。
张文渊这话,倒是勾起了谢淮的好奇。
他知晓张文渊虽在门派之中,只能算是平庸之辈。
可放眼天下,亦算得上不世处的奇才。
“好。”谢淮豪气干云地道了一声好。
他倒要看看,青州到底是哪位故人,能令他喝下无数碗,这不知名的汤药。
………………
张文渊看完谢淮之后,正准备走出军营,忽听一声清冽挽留,“恩公,请留步。”
张文渊回头,忽见一狐狸眼的清秀青年,他长得一副清癯气质、伶仃风骨。
“江鹤词,拜见恩公。”江鹤词言罢,撩起长摆,就要跪下。
“等等等等!”张文渊连忙扶起对方,“你算我半个师弟,跪什么跪?”
张文渊想起当年小荷求他画舆地图,遣一马一鸟去救一人,“当年我只画了一幅舆地图,救你的人可不是我。”
江鹤词抬眼,狐狸眼里全是思索,“那是——?”
“此次,你跟着谢小师弟去青州否?”张文渊问道。
江鹤词摇头,“燕别山会去,而我则前往幽州,稳定局势。”
他们刚刚攻破幽州,那里的民众需要安抚、官员需要安插,且幽州军队也需重新训练编排。
“那你须得等等,待谢小师弟凯旋,你就能见到你真正的恩人。”张文渊自信道。
江鹤词认真看了张文渊一眼,信任地笑了起来,“好。”
他长得像狐狸,笑起来,倒是像只乐呵呵的犬类,给人一种特别舒心、如沐春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