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无数技术限制。
但是显然,“井底”的那个东西是没有办法通过生物学来解释的,要不然他们也不必坐在这里听一个女人喋喋不休。
赫尔曼的胡子更剧烈地抖了抖,他厉声说道:
“当年瑟西被一把推进了井里,照样让那个东西安静了许多年!如今情势已经这么危急,我们就不能故技重施吗?”
本来只是抱着看戏心态的莉莉安也被这个固执的老头牵出了心里的火气:“瑟西是一个失败的案例,把她推进井里是你们所能想出来的最愚蠢的对策!你们只是让祂暂时安静下来而已,在其他方面你们捞到任何好处了吗?”
赫尔曼不能容忍一个来路不明的年轻女孩竟然这样忤逆自己:“那你跟你母亲的江湖伎俩在凯瑟琳看来也是不痛不痒吧?我的方法短时间内是最能见效的,至少比你们那些神乎其神的谎言要好太多了!”
莉莉安脸色剧变,她最讨厌别人将她与母亲当做只会哗众取宠的吉普赛女郎。
她寒声说道:“我想你还是应该对未知的领域保持一点应有的敬畏。别忘了吉萨瘟疫的源头究竟在哪,难道你也想尝尝轻视魔法的滋味吗?”
看到莉莉安的态度还是如此不敬,赫尔曼本来气血上涌,连多年来的咳疾都好了一半。但听到她的最后一句话,他突然卡住了。
他是见识过的。那个女人只是在月色下跳了一段诡异的舞蹈,就从黑暗的阴影中拿出了一个拇指大小的玻璃瓶。而那不详的绿色液体也没有让任何人失望,它所带来的瘟疫席卷了几乎半个中星系,中心科学研究院的所有人都对它束手无策。
看到那些惨象,赫尔曼偶尔会在睡梦中惊醒。他们所图谋的事情是否太过残酷了?可是走到现在已经停不下来了,赫尔曼只希望最后他们真的能够迎来胜率的曙光。
他一时没说话,常年苍白的脸色爬上了几分不正常的红润。
“够了。”布鲁诺的脸上不再有笑容。
他似乎生气了。一时间赫尔曼也顾不上是否在莉莉安跟前丢了面子,所有人都惴惴不安地看着这位地位尊崇的亲王。
“将其他宫中用不到的人往盖布宫里调动一些,能喂饱一点是一点,”内侍官的性命在布鲁诺眼中是连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