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州上车离开,才终于死心,收回目光。
秦应珩的嗓音有些嘶哑,他说:“真的太像了。”
姜希鼻腔一酸,难以控制的酸楚和绝望漫上心头,“应珩,我才是你的妻子。”
秦应珩眉眼中的暗色更重,他终于看向了身侧的姜希,“外面风雪重,我们进去了。”
姜希站在原地,没有动。
她凝视着秦应珩那温雅清隽的面容,“应珩,你爱我吗?”
很是突兀的问话,秦应珩抬手,摸了摸姜希的头发,他说:“希儿,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这是我唯一能为绥宁做的。”
姜希眼泪止不住的落下,她惨然一笑,“我是什么?我是绥宁姐姐的遗物吗?应珩,你看看我啊,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可是秦应珩依旧用那般温雅平淡的目光看着她,“你身体不好,不要哭了。”
姜希很想问问秦应珩,这么多年,他身边环绕着那么多貌似姜绥宁的女人,为什么和姜绥宁一模一样的女人出现了,他反而如此冷静。
是因为……近乡情怯吗?
可是姜希连问出口的勇气都没有。
她抱着秦应珩,哽咽道:“应珩,我真的很想有一个我们的孩子……”
秦应珩轻拍着她的背,没有回应。
姜希眼中的绝望,彻底蔓延……
姜绥宁将苏月晚的骨灰放在了自己的枕头旁,她对着骨灰说了很多话,之后便一个人无声的掉着眼泪。
黎敬州是个喜欢安静的人,望居也冷清清的,夜里没什么人。
因此,黎敬州哪怕放轻了脚步推门而入,姜绥宁还是第一时间听见动静,并且坐了起来。
昏暗的卧室,只有小台灯还在散发着昏黄幽暗的灯光。
姜绥宁抱着骨灰盒,坐在床上,看着面前的黎敬州,眼中的警惕缓缓褪去,嗓音沙哑,“你怎么来了?”
黎敬州走到姜绥宁面前,他抬手,整理小姑娘鬓角的碎发,动作很细致,“谭思明说你胃口不好,我做了面条,我们随便吃点,然后再睡觉,好不好?”
姜绥宁将骨灰盒抱得更紧,她说:“我想带着妈妈一起去。”
黎敬州说好,顿了顿,又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