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吻上她的唇,唇齿擦过,钝痛。
夏彤下意识反击,咬破了林宗年的唇,有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
林宗年只是动作一顿,之后吻得更狠。
夏彤被腥甜的血味呛得反胃,好不容易推开林宗年,便扶着沙发靠背,干呕不止。
林宗年只是看着她狼狈的样子,表情寡淡,“再恶心,你也是我的妻子,你要和我回家。”
夏彤背脊一僵,冷冷看向林宗年,讽刺一笑,“那你的夏橙怎么办?你敢说你对夏橙没有半分喜欢吗?”
“夏彤,我娶你,和夏橙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从没有喜欢过她。”
竟然是从未,那自己这么多年活在夏橙的阴影之下,又究竟算什么?
夏彤只觉得这话可笑到不堪入耳,“和夏橙没有关系,难道是因为你爱我吗?”
林宗年的眼睛幽暗深沉,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夏彤,良久,轻声慢语:“是。”
“和利益无关,只是出于真心?”
“是。”林宗年的语气没有分毫迟疑。
夏彤惨然一笑,“林宗年,你这样的人,你的爱,又能有几分呢?”
短暂沉默,她听见林宗年说,“比你想象得多。”
夏彤本就讽刺的面孔,嘲弄之意越发弥漫,她说:“林宗年,没有人是像你这么爱人的,爱人不是毁了她”
姜绥宁夜里睡得很不安稳,她又梦游了。
不是熟悉的地方,她浑浑噩噩,走到了阳台。
秦应珩一直没睡,他看着姜绥宁从长廊走向室外,在后者要越过阳台往外跳时,他冲向她,眼疾手快地握住她的手臂。
“姜绥宁!你疯了吗?”他的声音颤抖到不像话,握着姜绥宁手臂的手,已经是失温到冰冷。
姜绥宁后知后觉地睁开眼,她眼中的睡意茫然,直到瞳孔聚焦,看见面前的秦应珩,才冷着脸挣开他的桎梏。
“放手。”
“姜绥宁,你这算什么,自杀?让我难受一辈子?”秦应珩的情绪少有的失控,几乎能用愤怒来形容。
姜绥宁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没想自杀。”
“那这算什么?”秦应珩气极反笑,“你不想自杀,你大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