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笑笑,耸肩,“这可不是我杀的,是姜绥宁干的,所以,我才要找姜绥宁讨回公道啊!”
姜绥宁感觉到利刃割破皮肤的痛楚,她皱眉,缓缓道:“你自己做的事情不要赖在我身上,姜希,你杀了姜山,和我有什么关系!”
“胡说什么呢?”姜希冷笑,“我和黎焚承都看见了,是你亲手杀了姜山。”
黎禀南在来之前,听说黎敬州情绪不稳,到了这里,只怕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这两个蠢货真是女胆大包天,竟觉得用一个姜绥宁,就能让黎敬州束手就擒。
黎禀南必须要在事情发生得更恶劣之前,让这个闹剧结束。
他冷冷看着黎焚承,沉声道:“我最后问你一遍,你走不走?”
黎焚承第一次被黎禀南打,更不要说是在人前,姜绥宁冷淡的目光8啊让他无端想起了黎敬州,真不愧是夫妻,这个看人时不屑一顾的姿态,都是如出一辙。
他冷笑,“我不会走的!”
“好。”黎禀南闭了闭眼,他说:“是我没有教好你,既然如此,今天这件事,我来做个了结。”
黎焚承不解地看着黎禀南,直到后者拿出枪,对准他的面孔,他才猝然苍白了脸色。
“爸”
黎禀南将枪口下移,对准了黎焚承的膝盖,“忍忍吧,焚承,很快就过去了。”
“不要,爸,不要!”
伴随着一声枪响,黎焚承惨烈的叫声在仓库内响起,他活生生的痛晕死了过去。
姜希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幕,手中的利刃落地,她的表情惊恐万状。
而门外,黎敬州一身肃杀,已经赶来,父子二人隔着硝烟对视,良久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