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怎么会过敏呀?夫人在小少爷的饮食上,一向管的很严的。”
“江晚月呢?”傅寒川步伐没停,他抱着嘟嘟,进入客厅。
“夫人和小姐今晚回娘家住了。”
男人的眉宇间寒气笼罩,江晚月怎么在这种时候,使小性子。
她以为傅家没有她,傅寒川就得去求她回来吗?
“过敏药放在哪里?”
傅寒川的声音没有多少情绪的起伏,却让王妈感受到十足的压迫感。
“我不知道啊。”
王妈脱口而出,得到傅寒川的死亡凝视。
王妈缩着脖子,小声解释,“医药箱都是夫人在管。”
毕竟以前出过事,她没把药瓶收好,导致嘟嘟和粥粥把药当糖果吃,幸好他们吃的是维生素,才没出大问题,但江晚月为此冲王妈发了火。
王妈向傅老夫人告状,江晚月反倒被婆婆教育了一顿,从此,江晚月不许王妈再碰药箱了。
一个小时后,家庭医生给嘟嘟打了针,嘟嘟身上的红疹全都消退了。
嘟嘟有气无力的躺在儿童床上,眼眶里堆积着不敢落下的泪水。
傅寒川双手环抱在胸前,身姿挺拔如松的杵在儿童床边。
他的身上寒气外溢,气场瘆人,嘟嘟忍不住抱紧了小被子。
“爸爸,你别和笙哥说,我过敏了,你也别怪笙哥。都怪妈咪,平时不让我吃牛奶,我再多吃点牛奶,就不怕过敏了。”
童稚的声音没有得到傅寒川的回应,医生说,嘟嘟情况已经稳定,傅寒川便转身离开。
平时,嘟嘟有个头疼脑热,都是江晚月在贴身照顾,现在就算江晚月不在,傅家也有家庭医生,能轻松解决嘟嘟的病情。
傅寒川放松下来,回到自己的房间。
江晚月怀孕后,他们就分房睡了,他的房间里,没有一点江晚月生活过的痕迹。
江晚月对傅寒川和嘟嘟而言,完全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早上:
傅寒川准点醒来,他起身,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却摸了空。
平时,江晚月起的比他早,她会在傅寒川床头,放一杯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