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黏人了,你不觉得她有时候挺烦的吗?”
从那天起,她一门心思的扑在自己孩子身上。
等到江晚月的身影消失在二楼,江南笙才开口,“晚月她,好像不太高兴,她还在生我的气吧?”
傅寒川在认真给江南笙上药,“不必管她。”
他就知道,江晚月带着粥粥跑回娘家,撑不过一天一夜。
等江南笙离开后,江晚月又会低声下气的,对他卖力讨好。
嘟嘟在一旁,臭着脸嘀咕,“都怪粥粥,要不是粥粥拦着我,我就能保护笙哥了!”
江南笙伸出手,把嘟嘟搂进怀里。
“嘟嘟只是还没有长大,但在笙哥眼里,你和你爸爸一样,都是非常厉害的男子汉~”
能够与傅寒川相比肩,嘟嘟咬着嘴唇,眼里笑意流入。
他看向傅寒川的眼神,充满崇拜。
没一会,江晚月和粥粥下来了。
江晚月提这28寸的行李箱,粥粥帮她抬着行李箱的后轮。
粥粥天生力气大,但为了让孩子健康发育,江晚月不会让粥粥提举,超过自身重量的东西。
粥粥的肩膀上还背着小书包,另一只手上抱着一个小熊玩偶。
江南笙惊奇的叫出声,“晚月姐,你拎这么大的行李箱,要去哪呀?”
傅寒川看向江晚月手里的行李箱,深邃的眼眸里,已经凝结上一层寒冰。
“你又在闹什么?”
江晚月气喘吁吁的,把行李箱放在地面上。
她吃力的扯下手上的婚戒,放在傅寒川面前的茶几上。
她瞥见男人玉雕般修长的手指,白皙平滑,结婚七年,傅寒川从未戴过婚戒。
而积年累月,江晚月体重上涨,戒指在她的无名指上,勒出一圈难以复原的痕迹。
傅寒川凌厉的剑眉微挑,吐出的气息能凝结成寒冰。
“江晚月,行了!”
又是回娘家,又是摘戒指,她这样的行为实在幼稚!
江晚月的视线落在傅寒川手腕上,接着,她的视线在江南笙的手腕上转了一圈。
她笑出了声,“情侣腕表都戴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