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医院,那天我发烧39度,家庭医生休假去了,佣人也下班了,我就指望着你开车送我……”
在江晚月的描述中,傅寒川找回了记忆。
“你不是打车去医院了吗?”
江晚月怎么总把这种小事记在心上。
“我去了医院,给你打了好几通电话,你都没接……”
“南笙喝多了,跑去海边,当时黑灯瞎火的,我忙着找她。”
说到这,傅寒川嗤笑出声,江晚月怎么总是和江南笙计较。
女人一旦嫉妒,那就不可爱了。
江晚月直视前方的视线已经模糊。
“傅寒川,我在医院等着你来给我签妊娠终止的手术同意书!”
男人怔了一下,明显始料未及。
“你流产过?为什么不告诉我?”
江晚月垂下浓密的睫羽,不想看到镜子里,自己此刻的表情。
七年来,满腔的爱意都被磨尽,唯有恨意难消。
“你还记得,我当时是为什么发烧的吗?”
男人眸光微缩,那次的事,他倒记得很清楚。
嘟嘟贪玩,把他书桌上许愿瓶里的玻璃珠倒出来,用弹弓全射到湖里去了。
那是他妹妹的遗物。
当时他发了好大的火,佣人们噤若寒蝉。
他让江晚月去湖里把32颗玻璃珠,全都捞上来。
江晚月在池子里待了一整晚,天亮了,她顾不上休息,就去给孩子做早餐。
一整天的忙碌,到了夜里,她督导孩子写作业的时候,整个人成了一块烧红的木炭。
“傅寒川,三年前,我就不爱你了。如今,我也不会再傻傻的,去等儿子来亲近我。”
她不指望谁来拯救自己。
也不会去期望,能得到傅寒川和儿子,一丝一毫的怜惜。
在男人失神之际,江晚月重重关上车门,她踩下油门。
往前走,她绝不回头。
傅寒川站在原地,看着江晚月开车扬长而去,只留给他一身汽车尾气。
江南笙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她来到男人身旁,伸手搭在对方肩膀上,让他支撑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