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抱到腿上,曲陶一把打开他伸过来的手。
“开什么会?开怎么让我破产的会?”
“席墨洲,你脑子有病就去治,是不是想我去医院给你挂号?”
曲陶说完,对着他凳子愤愤的踢了一脚,朝门口走去。
坐在会议桌两边的人,相互对视中,默契的垂下头,调整着呼吸。
看着被狠狠摔上的房门,席墨洲朝坐在旁边的黄秘书,递了个眼色。
“你跟出去看看。”
“狗男人,你给我等着,你要把我搞破产了,我肯定让你鸡犬不宁。”
曲陶踢踏着地面,站在电梯门口,骂骂咧咧,黄秘书擦了擦额头的薄汗,走过来,谄笑。
“曲总,您这是要出去?准备去哪儿?”
“少烦我,我去哪儿,还要跟你打报告?”
曲陶把他跟席墨洲归为同类,刚刚没撒完的火,毫无顾忌的撒他身上。
“曲总,席总刚刚吩咐过,不让您到处乱跑,您看看想吃什么或者想喝什么,我安排人给您送到办公室。”
“用不着,”曲陶走进电梯后,从鼻腔发出一声冷哼,“你们帝丰的人,都随你们老板,全都是黄鼠狼给你拜年,没安好心。”
一杆子打死所有人?还把他比喻成鸡?
黄秘书无奈笑笑,伸手挡住马上要关闭的电梯门。
“曲总,您要去哪儿,您跟我说声,我也好跟席总有个交待不是。”
“我去医院给他挂号。”
曲陶从帝丰出来,百无聊赖的走在大街上,身无分文又没带手机,他有些后悔刚才赌气,没借用前台电话,给王助理去个电话。
“曲总?”
曲陶环视四周,才注意到从路边车上,下来的王助理。
“你怎么在这儿?”
想曹操,曹操就到,曲陶诧异了几秒,王助理边帮他打开后座车门边解释。
“我刚刚去了趟咖啡店,现在正打算回公司。”
“曲总,您手机是怎么回事?我今天打了一上午电话,一直关机。”
王助理明知故问,曲陶盯着车窗外,叹了口气。
“公司现在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