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个没完。
“席-墨-洲!”
“从现在起,你要再敢发出一点儿声响儿,信不信我立马把你从帐篷里拖出去?”
“知道了,睡吧,我不说话了。”
曲陶警惕了几分钟,压不住睡意,半梦半醒间,某人又凑到他耳边。
“老婆,就这一次,好不好?”
凌晨一点多,席墨洲被赶出帐篷,恰巧看到坐在帐篷不远处的裴泽琛。
“怎么?你被赶出来了?”
幸灾乐祸的声音,席墨洲完全忘了自己是被赶出来的,大有乌鸦笑猪黑,光看别人黑,看不到自己黑的意思。
“你是被赶出来的?”
“难道你不是?”
席墨洲拿了个凳子,坐到他对面,裴泽琛看着他的唇角,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当然不是,我只是出来透透气儿。”
“同病相怜,装什么装,我又会不笑你。”
“还真不是装,我现在就可以回去睡觉。”
裴泽琛作势起身,席墨洲忙把他拽住。
“别,让你装一回行吧,你走了,把我一个人晾这儿,多没意思。”
“好好说话。”
“行,你大爷,我好好说话。”
斐泽琛听他拐着弯骂自己,瞄了眼他和曲陶的帐篷,惕向他。
“你俩还真不愧是一对儿,惯会拐着弯儿骂人。”
席墨洲对于他的上半句,赞同的点了点头。
“我也这么认为,看在你也认为,我和陶陶是天造地设一对的份儿上,我俩结婚的时候,我允许你少装点儿份子钱。”
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裴泽琛看了他一眼,识趣的闭上嘴。
空气陡然陷入沉默,席墨洲有些不适应。
“你和你家那位发展到哪步了?亲过了没?天赐的独处好机会,你怎么还舍得出来?”
“你说的对,确实是独处的好机会,你自己待这儿吧。”
“”
这怎么还说走就走了?寂静的夜空下,席墨洲有些后悔,自己多嘴,问那么一句。
再回到帐篷,曲陶已睡的香甜,席墨洲钻进睡袋,心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