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的看向席墨洲。
“都这个点了,你还要去哪儿?”
“去老宅,接桃子,”想到曲陶结婚的要求,席墨洲又立马改口,“不是,去接席小洲。”
琴海的佣人放了假,大金毛是在佣人离开的前一天,被送回到老宅。
“明天再去接。”
坐了一小时车又坐了四小时飞机,曲陶疲惫的伸了下懒腰,席墨洲坚持己见。
“不行,早点儿训练好了,早点结婚。”
从机场出来时,席墨洲给老爷子打过电话,车子刚停好,老爷子便等待已久似的从大厅出来,热情的招呼着曲陶。
“出去玩的开不开心?我让人准备了夜宵,要不要进去吃点?”
不等曲陶表态,席墨洲立马出声拒绝。
“不用,接了桃子,我们就走。”
“你手臂,是怎么回事?”
席父不知道车祸的事儿,看到席墨洲打着石膏的手臂,几步走到他身前,担心之情溢于言表。
“不小心摔了一跤。”席墨洲把披在身上的西服拢了拢,有意罩住受伤的手臂,“桃子呢?”
老爷子为了留他们吃饭,故意把金毛关在大厅,此时见席墨洲受伤,更不想放他们走。
“它这两天不想动,刚才喊它出来,跟没听到似的,还是你自己进去喊吧。”
席墨洲怀疑的看了他一眼,风风火火走去大厅。
他家儿子不听他话,但对曲陶的话可谓言听计从,席父见席墨洲走开后,立马跟曲陶卖惨。
“唉人老了,最怕一个人待着,你是不知道,你们刚放假,我就盼你们回来,前两天我听到汽车引擎声,还以为是你们回来了,跑出来一看,是隔壁老李家,人家儿子拖家带口陪老人来了。”
“这几天听到他们院子传来笑声,我都不敢出大厅。”人生在世,全靠演,席父说着抹了抹眼角,长长叹了口气,“陶陶,今晚和墨洲住下好不好?就当陪陪我这个糟老头子。”
曲陶自身经历的原因,最看重亲情,哪受得了席父这一通卖惨,更何况席父年轻时,也是相当要强的一人。
等席墨洲牵着金毛出现在院子时,曲陶立马夺过来牵引绳,朝大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