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开口。
“实不相瞒,要找的这人,是我的大长孙,他一岁多,从云城来到烟市,现在刚过了十八岁生日没多久。”
“我昨天有疏通过关系,也找到了一些线索,只是前不久他搬离了户籍住址,学校那边也声称他请了长假。”
宴会上,贺老爷子和石俊有打过照面,无论家庭档案,还是学校档案,应该都有石俊的照片。
想到此,曲陶着急插进话去:“伯父,您昨天调查的时候,有见到他现在的照片吗?”
贺老爷子似是被他的话问住了,随后眼底闪过懊悔。
“你看这人老了,脑子就是不灵光,你要不说,我都把这茬忘了,昨天光着急见他本人,倒忘了先要张他现在的照片看看。”
“唉让你们年轻人,见笑了。”
所以贺老爷子不知道,宴会上,站在慕景炎身边的人,就是他要找的大长孙呗。
曲陶不知该说是天意弄人,还是石俊跟他们贺家本就缘浅,讪笑道:“没事儿,我就随口问问。”
贺老爷子长长叹了口气,继续道明自己的来意。
“我现在也是一大把岁数的人了,说不定哪天就走了,他毕竟是我贺家的骨肉,我想趁着还健在,尽力为他争取点什么。”
“即便我哪天真走了,他也好有些东西防身,不至于活的太苦。”
孩子十八岁了,才想起这些,是不是太晚了些。
曲陶突然不想再听下去了,从沙发上站起来。
“你们慢慢聊,我去下洗手间。”
曲陶离开后,贺老爷子眼含期待的盯着席墨洲。
“墨洲,伯父该说的都说了,你能帮帮伯父吧?”
石母和石俊离开贺家时,席墨洲还小,而且贺家因为是家丑,对外界也是有意隐瞒。
若不是前些日子,他派黄秘书打听此事,他到现在也不知道,贺家有这么一段往事。
席墨洲像初次听说此事的表情,冲贺老爷子点了下头。
“伯父您放心,我会尽快帮您找到他,一旦有了消息,我第一时间联系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