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你认为贺明生为什么会同意,石俊从贺姓改为石姓?”
男人对孩子的姓氏看的至关重要,除非…
曲陶再次瞪大了眼:“贺明生压根没想过,让石俊再回到贺家。”
“对,不愧是我老婆,就是聪明。”
席墨洲个腹黑玩意儿,明着夸他,暗地里夸自己。
曲陶懒的和他计较,替石俊愤愤不平:“贺明生个渣男,生而不养,合着只管播种了是吧?像他这种人渣,活着也是浪费空气,老天怎么不开开眼,打雷劈死他。”
“最好是一个闷雷,把他小jj烤焦了喂狗。”
“我老婆这嘴巴…”,席墨洲忍着笑,冲他竖了个大拇指,“是真毒!”
坐到餐厅,席墨洲想到他刚刚去洗手间,边帮他布菜边询问。
“刚才是去联系他了?联系到了吗?”
“联系谁?这么快就把人找到了?”
不等曲陶开口,席父来回看着两人,曲陶瞪了席墨洲一眼,冲席父讪笑。
“伯父,您怎么比贺伯父还着急?我们才刚得知此事,哪有那么快找到人。”
“陶陶,你说这话可就昧良心了,我是老了没错,可还没到老眼昏花,你当我没看到,你刚刚给墨洲使眼色?”
不愧是久经商场的老狐狸,一个眼神,都能让他看的明明白白。
不过,曲陶并不打算承认:“谁说您老眼昏花了,您可是耳清目明,宝刀未老,精神矍铄,老当益壮
曲陶试着把夸老人的词说个遍,席父压根不吃他这一套。
“鬼机灵,别想岔开话题,赶紧说说,是不是真把人找到了?”
“怎么?如果找到了,您老想去通风报信?”
“那倒不至于,就是咱既然答应了人家,还是早点给个交待的好。”
“找到了,也不告诉您,”曲陶笑得俏皮,“人在这儿等我们,您都不事先告我们一声,我可信不过您。”
“你啊”席父故意叹了口气,“是越来越懂的怎么气我了。”
“那还不是被您惯的,再说了,我要不跟您磨会儿嘴皮子,您老晚上睡觉,能睡着了?”
嘴皮子没人厉害,席父低头,专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