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一个人睡客卧,上一秒,憋屈的表情,瞬间转化成可怜兮兮。
“陶陶,我错了,能不能不去客卧?”
“不能。”
曲陶拒绝的决绝,话落后,稍稍侧身,示意了下旁边的窗子。
“弹弓呢?还要不要砸?”
依旧委屈巴巴的表情。
“没有弹弓。”
“既然不想砸,就滚下去吃饭。”
把人赶去楼下吃饭,曲陶上了暗锁,走去浴室。
只是等他冲完澡,四层楼跑遍了,也没看见席墨洲的身影。
手机关机?曲陶茫然的看着四周。
席墨洲该不会受不了,学他当初跑路,离家出走了吧?
院子里,寒风凛冽,曲陶紧了紧披在身上的大衣,朝隔壁院子看去。
正当他返回大厅,准备去地窖瞅一眼时,隔壁院子,传来响动,沈意晨从大厅走了出来。
“曲陶,过来这边。”
“嗯?”
“墨洲喝多了,你过来,扶他一把。”
还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把自己灌醉了,莫不是是喝的假酒?
曲陶怔了须臾,快步朝隔壁走去:“白酒?红酒?”
“都有。”
“他上午刚吃过退烧药,不想活了?”
曲陶走进大厅,席墨洲靠着沙发后背,仰躺在沙发。
大厅浓重的酒味儿,曲陶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脸颊。
“墨洲?”
“墨洲,醒醒?”
好几个不轻不重的巴掌下去,席墨洲才微微睁眼,看到是他,瞬间堆起委屈。
“不醒,你都不要我了?”
“谁说不要你了,赶紧起来,跟我回家。”
曲陶拽上他的手臂,试图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席墨洲微微抬了下屁股,又跌坐回去。
“不回,一个人睡客卧室太孤单了。”
旁边传来沈意晨的嗤笑声,席墨洲趁曲陶不注意,暗暗瞪了他一眼,随后歪歪扭扭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一醉解千愁,我的酒呢?我还要喝…”
不等曲陶有所反应,席墨洲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