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陶三下五除二,帮席墨洲冲完澡,把人赶出浴室后,重新冲了个澡。
等他从浴室出来,席墨洲俨然一副睡熟的模样,躺在卧室的大床。
短短几分钟时间,糊弄谁呢?
曲陶走过去,打量他几秒,才开口。
“别装要么去客卧,要么打地铺。”
床上人没有动静,曲陶提了提脚,朝着他脸面伸去。
席墨洲瞬间睁开眼:“陶陶,上次你喝醉,被我占了便宜,这次我还给你,你来占我便宜好不好?”
“呵又在他眼皮子底下打算盘”,曲陶把搭在床沿的脚,往下挪了挪位置,踹在一脸小九九的某人身上,“算盘子崩我一脸,下去打地铺。”
能留在主卧,已经算是很好的开端了,一切需从长计议,席墨洲这次,没再说什么,抱着曲陶扔下来的被子,安静入睡。
北方的冬天,供暖后,睡在地板,就像睡在热乎乎的炕上。
曲陶想着他早上起过烧,临睡前,又抱了一床被子盖在他身上。
半夜,席墨洲被热醒了!
借着外面清冷的光亮,看着被踢到床尾的被子,以及床上某人,露出腰腹细腻的白。
身体某处,按耐不住的蠢蠢欲动。
“唔席墨洲你个色胚!”
双唇被人突然堵住,从最初的温柔试探,到后来的野蛮深入,曲陶窒息般说话磕磕绊绊。
已经把人搞醒了,席墨洲索性把人压到身下,稍稍抬了下唇。
“乖就一次。”
“一次也不行。”
“那就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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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庭别墅,当慕景炎事后,又端着一盆水,拿着毛巾,从洗手间出来时,石俊已经毫无波澜。
死,他都不怕,他何必跟个老是讨不到好的人,掰扯,挣扎。
拿起,放下,左一下,右一下,慕景炎拿着毛巾,最后转了一圈后,停下手里的动作。
“石俊,你自己说,你这扮演死尸的费用,我该给你结算多少?”
既然都说他在扮演死尸了,那干嘛还要说话,床上某人继续装死。
慕景炎看着他几秒,索性把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