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丁点儿的反抗能力,估计早就成了孤魂野鬼了。
不知为何,裴宴之突然想看,她露出獠牙用来自保的模样了。
“爷不怪奴婢就好。”
香凝轻声说了句,心中也松了口气,她仰头看向裴宴之:“爷这次出去可还顺利?您用过饭了吗?奴婢去给您煮面。”
她一连问了三个问题,没等裴宴之回答,她就要起身。
裴宴之无奈,直接伸手将人重新拉进怀中。
飘扬的长发在半空中飞舞,落在裴宴之的肩膀上,有些发痒。
“用过饭了。”
他的手揽着她的腰身,香凝这一身素白的衣裙在昏黄的灯光下隐约透出内里的衣裳。
曼妙身姿若隐若现。
裴宴之避开目光,不再看她。
可下一瞬,香凝伸手捧住他的脸,轻吻上他的唇。
原本只是浅尝辄止,哪曾想,到最后险些擦枪走火。
“你听话些,别闹我。”
他难得心疼她的腿伤,不然素了这么久,岂会放过她?
香凝露出一笑,贴着他耳朵说了一句,裴宴之瞳孔微微睁大些许。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已经解下了两边帷幔的钩子。
清冷月光透过窗子落下,将里面半蹲着的人给照亮,裴宴之的手捏着香凝的下巴,看着她仰头时合上的眸子。
她就好似是那志怪小说中,存在于荒山古寺的女妖,蛊惑人心。
翌日,裴宴之醒来的时候,香凝还睡着。
昨夜为了让裴宴之身心舒坦,香凝的双手都快要废了,从没想过,他精力如此旺盛。
但裴宴之这次倒显得像是个君子,她腿伤未愈,他也就真的只是老老实实的握着她的手。
裴宴之将人往怀里抱紧了些,又闭上眼。
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墨松苑就裴宴之一个主子,也没人来给他立规矩。
“爷,出大事了,大夫人在琼华院和大爷打起来了。”
成华硬着头皮上前来敲门,实在是这事儿闹太大,要是再不来叫爷,估计来的就是老夫人的人了。
听到这句,裴宴之睁开眼,香凝也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