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有关?”
“董令其亲口承认的。”
李力行从池震这边出来,本想接着审陆离,经过吴文萱的病房时停了一下,吴文萱拿着一幅蜡笔画笑得十分温柔,那是一种母性的温柔,她轻轻抚摸着这幅幼稚的蜡笔画将它当成世界名画般珍惜,她问警卫,“我能带回去吗?这是我女儿的画,我想把它贴在墙上。”
警卫按照规定检查了一下便还给她,“可以。”
李力行转而讯问吴文萱,他只用了三分钟便把吴文萱案的情况看明白了,吴文萱的手被铐在病床上行动不便,李力行让人给她解开,他不认为一个伤重的女人能在皇家警署的布控下能逃跑,还能伤人。
“我是皇家警署李力行,现在想问你一些情况,请你如实回答。”
“好。”
“桦城刑侦局的陆离陆队长是你的前夫?”
“是。”
“请你把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讲给我听。”
吴文萱慢慢从见到董令其的时间段回忆道:“昨天,董局来监狱里跟我说要带我去见一个人,让我换了衣服还捆住我的双手就带到了那个废车场,然后我看到了老胡,隔着车窗我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
吴文萱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双手紧紧攥着白色的被单,整个人缩起来,“老胡朝着董令其走过来…然后!然后下一秒董令其就杀了老胡,老胡死了,董令其就把我从车里拉出来,用枪指着我的脑袋,威胁陆离杀了池震。”
李力行问:“董令其为什么一定要陆离杀了池震,你知道吗?”
吴文萱仔细想了想董令其说的话缓缓摇摇头道:“我不知道,只是董令其一直说你们这些杀人犯,像你们这样的杀人犯就地枪毙都不为过。”
李力行诱导道:“谁是杀人犯?”
吴文萱看着李力行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说:“我。”
李力行继续问:“还有谁?”
“我不知道。”
李力行双手合十状态放松道:“那我们来说说你的案子吧。”
在吴文萱的病房中逗留了多一些的时间,但也将陆离的情况摸的差不多了,吴文萱相当配合的态度也让李力行有点起疑,他走到陆离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