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天下午不是还好好的。”
明徽苦着脸,只让刘姨端杯热茶来。
“受刺激了,保胎。”
薛泯一双鹰眼巡视,“砚深呢?”
“他忙。”
明徽想办法为他遮掩。
倒是刘姨心直口快,不把薛泯当外人,“什么忙!是忙着和别人厮混!”
薛泯在明家吃了两年饭,刘姨照顾他两年,只把他当儿子一般对待,什么话都不避讳。
“刘姨!”
明徽不高兴,制止她。
薛泯理应是她大哥,可他在霍家身份尴尬,明徽不想将他扯进这旋涡。
“无妨。”
薛泯脸色不变,见一旁小餐桌上的排骨粥,问她:“还没吃晚饭?”
“我不饿。”
明徽摇头。
薛泯思索片刻,转身离开,“你等我一下。”
明徽看他离去,道:“刘姨,你说这话,让薛泯哥为难。他与霍家渊源太深,当初我父母都很少提霍家。”
“这,我没想太多。等他回来我再也不提了!”
“嗯。”
明徽低头,拿起勺子要喝粥。
话音落,房门被踢开,霍砚深一身戾气冲进来。
“明徽,你胆子真是大了,敢和我提离婚!”
明徽一张脸无波无澜,呆呆望着他。
他睨着一旁的排骨粥,冷笑:“你和我玩这种心思,不就是想让我来照顾你吗?来,喝粥。”
说着,男人张开手端起碗,捏住她下颌,“喝!”
明徽摇头,抗拒,霍砚深脸色更加黑沉,“你装病,你提离婚,你让我妈给我施压,不就是想让我来照顾你吗?怎么不喝!”
“先生,小姐孕中期,食欲不振,您不能这么逼她。”刘姨拉着他手,“她身体虚弱,又受了刺激,差点见了红,医生说不能再受刺激了。”
霍砚深却像没听到一样,捏她下颌的力气越来越大。
“明徽,以前我真是看错你了!明明你犯错,却先一步装病博取同情心,程玉被你打得脸肿还没说什么,你倒先扮可怜了!”
霍砚深这语气不像对妻子,像对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