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心头惊骇。
“刘姨,出去!”
霍砚深目光不变,定在女人脸上。
明徽不遑相让,与她对峙。
刘姨犹疑,关心、担忧,看着明徽。
“先生,小姐刚刚大出血,医生嘱咐孕妇不宜情绪波动,要不然……”
“出去!”
“刘姨,你先出去,我刚好有话要与他说。”
明徽声音缓和,轻拭眼角泪痕。
她轻轻一笑,安慰刘姨,“放心,有事我叫你。”
刘姨犹豫离开,站在门前听里面动静。
明徽将排骨粥放到一旁,依旧不说话。
霍砚深慢条斯理抽出纸巾,“你不说,我依旧能查到,你说,还是不说。”
他抬手,捏着明徽下颌。
女人心头一颤,下意识瑟缩脖颈。
霍砚深嗤笑,动作更重些,可最后也只是用纸巾轻轻擦她嘴角。
“说,还是不说?”
他似笑非笑,可这副模样更让明徽心慌。
两人的对峙,他更胜一筹。
这不是明徽认识的霍砚深了。
这不是明徽青梅竹马的霍砚深了。
她的心,终于死了。
心头爱意荡然无存,女人死水般的眸子与他对视、对峙。
良久,床头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明徽余光一瞥,是陈水燕打来的电话。
她眼眸亮光逐渐暗淡。
霍砚深眼神也瞥向手机,手上力道一点没松,另一只手拿起手机。
“喂?”
沉厚的嗓音响起,陈水燕一愣,看向手机屏幕。
“不是明徽?”
“不是,我是霍砚深。”
那头的人答得干脆,陈水燕一愣,“霍,霍总……”
“有事?”
男人声音依旧冷漠,透过话筒,显现出隐约的气势。
陈水燕忙摇头。
“没,没有,明徽什么时候回娘家,我这新得了灵芝草,有助于她补胎。”
“再说。”
霍砚深并不多说,便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