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我一点都不奇怪。
这就是那个人能干出来的事。
只能是他,还得是他。
——
“我们那时还太年轻,以为只是单纯的命运弄人。”
“直到后来接连好几次类似的事件,不断被处理的线人,才让我们意识到这是某人暗中拨弄人心的结果。”
“这片大地上,安葬只是个理想化的说辞,因为所有的坟墓最后都会消失,没人能安静的永眠,却永远有人选择向命运妥协。”
“遇着天灾,碰上战争,遭到废弃,等等。只要一座城市消失了,葬在城市上的死者一样会灰飞烟灭。”
“……”
眼前的男人一直在说。
他说的话比之前十年里加起来对我说的话都要多。
也许是太多了,多到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只能矗立在原地,手中紧紧握着赤霄的剑柄,仿佛那是我唯一能倚靠的东西。
“……我面会过了‘科西切’。他可能比你我想的还要邪恶。”
鼓起勇气开口时,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陌生又熟悉。
我想继续说点什么,替奎宁辩解,替塔露拉辩解,也替做自己辩解。
但我只是继续沉默。
我垂下眼,继续盯着坟前那束血红的山茶花。
说起倚靠,没有人比夏奎宁更加孤独。
他可以,我也可以。
“我可以想象。”
魏彦吾叹了口气。
“夏奎宁,据他说,他在这其中扮演的角色,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单纯的刽子手。”
“尽管如此,他那无知无觉的异常,还是令人印象深刻。”
——
爱德华比我更早知道夏奎宁是长生种。
是接近不死的存在。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们早在爱德华旅居至乌萨斯时就相识。后来因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让两人断交。
每一次照面,夏奎宁那种游刃有余,又始终对生命无所谓的态度,让我完全把他认定为敌人。
但塔露拉的父亲,爱德华却始终坚持他只是因为那些独属于夏奎宁的回忆太过痛苦,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