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届时让小越前来协助你们,可否?”林暖轻声说道。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也有劳周小哥了!”
周越对此毫不在意,只是随意地摆了摆手,继续津津有味地喝着那碗干菜汤。
“对了,估计农忙完就是越州劳役了,你们村去的人多吗?”
“今年我家得轮到老三了……唉,也不知道县令老爷会安排什么劳役。”余二老丈很忧愁。
“我估计或许与越州河有关。如今越州河已步入枯水期,想必后续会对其展开拓宽及加固工程吧。”林暖轻声说道。
她心里暗自思忖,如果今年越州没有发生河水泛滥之灾,那么大概率会将精力集中于整修农田之上。
然而,这场洪水一来,情况就截然不同了,当务之急必然是以治理越州河为重。
毕竟,农田整修只是关乎生活质量好坏的问题,而越州河若不妥善处理,则直接关系到众人能否生存下去。
孰轻孰重,自是一目了然。
“唉……劳役之苦,实在令人难以承受啊!”有人忍不住长叹一声。
“正因如此,你们可千万别再推辞我付给的工钱啦!拿着这些钱,好歹可以去购置些许肉食来补补身体嘛。”林暖赶忙劝道。
“那真是多谢姑娘的好意了!其实对于肉食,我们也能搞到。要知道,这越州山上的野猪数量可不少呢。若是当真确定是越州河的劳役,我们就找人上山打上一两头。前阵子恰好有几户猎户被划分到咱们村子的后山里居住,呵呵!待他们成功捕获野猪之后,定会挑拣一些给姑娘送过去,还望姑娘不要嫌弃才是。”
“哪里的话,你们已然这般艰辛不易,这些猪肉还是留给自家人享用更为妥当。”林暖连忙婉拒,并表达了深深的感激之情。
当林暖三人终于结束了在庙后村的忙碌之后,拖着略带疲惫的身躯匆匆赶回了城北小院。
一踏入院门,林暖便迫不及待地回到房间,从桌上抽出一张洁白如雪的纸张,然后顺手拿起一支笔,准备将脑海中的画面描绘出来。
只见她用手中的笔杆子轻轻地擦拭着自己略显凌乱的发丝,仿佛想要借此梳理一下思绪。然而,尽管那些关于风谷机和打谷机的记忆已经有些遥